第117章触碰底线
吴焕离开皇城监狱，然后又很快赶了回来。
在回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五种颜色不同的粉末。
这是配制五石散所需的材料。
好在叶言前世在看电视剧的时候，里面有提到过五石散。
配制完成，叶言拿给牢头，让牢头和几名狱卒强行让一名青云观道士吃了下去。
一会儿之后，这名青云观道士消停了下来，理智也恢复了一些。
只不过，这些道士明显吃的不是五石散。
五石散还没有这么可怕的效果。
毕竟，少量的使用，五石散还能作为药用。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五石散勉强可以作为短时间内的替代品。
对于青云观道士来说，寥胜于无。
趁着这名道士有点儿清醒，叶言赶紧进行了询问。
“你知不知道张亦在哪儿？”
这名道士躺在地上有气无力道：“把仙丹交给我，我就告诉你。”
他要的哪是什么仙丹，只是有了仙丹之后，他可以获得食之不尽的仙药罢了。
叶言换了个问题道：“你变成这样，这是因为张亦吗？”
这名道士没有说话，可沉默已经代替了他的回答。
这让叶言有些心寒。
同时他也少有的生气了，张亦这人必须得死，越早越好。
只是不知道，张亦通过这种所谓的仙药，控制了多少人。
白恩赐没有出现过任何的情况，那这表示仙药应该是在青云观被毁之后，张亦才弄出来的东西。
这些个青云观道士，很可能是张亦用来进行药物实验的人。
那个万德药庐，说不定就是进行实验的地方。
很大概率，钱家之人已经遭殃。
要不然，叶衡在钱家不会有那么好的待遇。
叶言长吐了一口气，脑海中的思绪翻滚。
目前唯一可以欣慰的消息是，五石散这种药物需要大量的多次服用才会被药物所控制。
所以，这东西对叶煜城以及叶谌这些人没用。
张亦目前只能用来控制那些他身边的人。
“这还真的是，世界自我完善居然搞出了这种东西，晦气。”叶言嘀咕了一句。
他估摸着，弄出这种东西，很大概率还是为了填钱家支持叶衡争夺皇位的这个坑。
加上张家有着祖传的炼香手艺，说不定张亦在炼丹之时，就无意中炼制出了类似五石散的东西。
这样一来，剧情的发展也还勉强说得过去。
可叶言宁愿这个坑别填。
随后，叶言尝试性的又问了几个问题，结果青云观道士都没回答，他索性也就放弃了。
没多久，他走出皇城监狱。
在离开之前，他让人把活着的青云观道士也处理掉算了。
本来，他留着这些人，目的是不想造太多的杀孽。
始终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杀了有点不忍心。
可他们现在的情况，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以说，这一次他的皇城监狱之行，完全的失败。
不过他也庆幸，他走了这么一趟。
不然的话，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知道张亦弄出了这么可怕的东西。
叶言重新回到皇宫。
他先是去了凝华宫，带走了替他打掩护的明玉。
娴妃见他脸色很不好看，关心的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叶言没有把事情告诉娴妃，他只是用有点事儿要处理，敷衍了过去。
他不说，娴妃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叮嘱他小心安全。
是夜，叶言连夜离开了皇宫，找到了林苋语。
“二小姐，回风炉炼制得怎么样了？”叶言沉声的询问道。
林苋语也看出了叶言的情绪不对劲，她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叶言的问题，反而是询问道：
“你去皇城监狱见了青云观的道士，发生了什么事？”
林苋语不像是娴妃，对于一些黑暗面的东西，林苋语接受能力比较强。
叶言没有选择瞒着林苋语，把监狱里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林苋语也有些惊讶于，这世间居然有能控制人心的药物。
不过她并没有叶言这么重视。
毕竟，按照叶言的说法，只有那些意志力低下的人，才容易被控制。
“你也不用太焦虑，既然是药物，那张亦不可能源源不断的炼制出来。”
林苋语想要宽慰叶言，可叶言没有半点的放松。
他摇头道：“二小姐，你说的我也知道，可这次张亦真的触碰到了我的底线。
他不死，我不得安宁。”
听到叶言这么说，林苋语不准备说什么了。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叶言有这么重的杀心。
她明白，这个时候她只需要支持叶言的行动就好。
“回风炉已经出了几件成品，等试用没问题之后，就可以开始大量制造。”
“那正好，明日你跟我那皇兄说，你要把这东西不收一枚铜钱，白送给各大世家。
唯一的要求是，必须提供张亦的消息。
理由的话，你就说是为了报仇。
当初我们在青云观差点被杀的事，也可以说出去。”
叶言说出了他的想法。
本来他的计划是先从世家大族那边狠狠的换一大批铁过来，然后再把回风炉推广到所有百姓家中。
不这样做的话，使用这么大量的铁，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完成。
可现在，他顾不上这么多了。
先把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完成再说，铁不够的事，后面再想办法。
他准备把土法炼钢的技术给弄出来。
这事，最适合白恩赐来做。
先教给白恩赐，然后由他来进行推广教学。
听完叶言的话，林苋语想也没想的点头道：“好的。”
她实际上没有什么可犹豫的，她想抓住张亦的心思，没比叶言少多少。
这次，张亦跑不了了。
被皇榜通缉，张亦说不定还能在某一个角落苟且偷生。
可同时被朝廷和世家通缉，那张亦躲到哪儿都躲不过去。
同一时间。
在叶衡暂时在皇城居留的住所中，叶衡正在和一个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人见面。
“大皇子殿下，这是我这段时间，炼制出来的全部仙药，炼药用的材料已经全部用完了。”
说着，一个陶瓷罐递给了叶衡。
叶衡接过后笑道：“我已经在接近林苋语那女人了，有了这个仙药，你想要的仙丹，很快就能拿到手。
至于炼制仙药用的材料，需要些什么，你告诉，我可以帮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