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下马威
“子羽来晚了让洛大人挨罪啊！还望大人大人大量不记仇啊！”
“哪里查案是我的本分，您是钦差大人自然是你说了算。”
“一早去查案有什么线索吗？说说。”
“大人卑职看到今日在荥阳街头有福王殿下的人出现随后我跟着他们进了知府大人的府内，我便跟了讲去之后便发生了这事情。”
“那你有发现银箱与其他之物。”
“这个没有！”洛辰星道。
好！你先退下。
张子羽看洛辰星远去的背影与管家道：“这个洛辰星看来是极为隐忍之人想必此人之后定然成大器。”
“世子，我看此人之智不在国舅爷之下想必有一人取代国舅爷也不一定。”
张子羽道：“如今圣上年老昏聩，时日不多啊！福王殿下极为知道当今皇帝对太子殿下的厌烦所以加快了帝位的夺取，此事定然与贵妃脱不了干系，恐怕五军都督都指挥使郑国泰与内府侍卫其子郑养性故意将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我，想让我从此丢了官职也不一定。”
“世子的意思是！这件事原本就棘手，郑国泰将此事交付我等名义上说是让我等秉公处置心中早就谋划在一旁忙着和稀泥。”
“难道不是吗？”张子羽看着管家看着门外的锦衣卫，此言只得我等二人说说，以后在外不许再提。
“世子你不妨让这个洛辰星为我等去冲锋陷阵让他去和福王殿下结怨，我等就坐等着桃山的桃子熟了顺手去抓如何！”
张子羽看一眼管家：“张伯你不愧是从小抚养我长大之人知我者你也。那明日我抱恙不去王府让他全权处理。”
管家退下后。
洛阳城内，景梁镇的空地上，一大群的村民在聚集一起，大家纷纷议论，情绪激动。
这日子不能过了。
这个福王殿下的人洛阳知府吞了朝廷给我等的抚恤款，还占领了咱们的土地，还要杀咱们的人！这洛阳还有王法。
洛阳没有王法。洛阳是福王的人，你们看这个人就是知府面前的走狗话还未落几年轻人押着一个人快步来到村民面前。
村民一见这个人怒喝道：“乡亲们！乡亲们。”
人群渐渐安静下来，壮汉道：“朝廷发给我们的抚恤款被当官的给扣了但是我们做为大明子民也不应该这般做，如今我等将这个罪魁祸首给抓住了应该送他到福王殿下面前听候发落，如果可以给我们一个好的交代，尔等必然不会多言。”
村民们都不在多言。打死他先！村民们狂叫这冲上去手中的锄头铁锹雨点般落在师爷身上，这家伙登时脑浆四溅。
此事传到钦差大人耳中，张子羽知道此事严重但是不好多言只得让洛辰星派人先去福王殿下府上询问一番。也好让洛辰星去先探探路。
就在此时，不远处有车驾而来。差官们早已看到车马来福王府车驾，福王朱常洵独自一人下了车驾敕令属下不要跟随，一人进了钦差行辕。
差官来报，钦差张子羽，张子羽令人迎接。福王反倒痛哭流涕，“钦差大人小王不知如此京城发生血案乃是我府上之人所为，你也知道小王一直以来对于父王那是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的忤逆。那下人我早已绑致大人公堂，还望大人能秉公处置。”
“难得福王殿下如此明事理，明察秋毫既然是他一人所为那本钦差也会还殿下一个公道，锦衣卫何在！”
锦衣卫指挥使洛辰星在。
羁押犯人来公堂会审。
“堂下下跪何人！”
“属下乃是福王殿下的门客！”
姓甚名谁从实招来属下乃是襄阳人士，乃是万历十年的殿试第一名。
张子羽道：“殿试第一名。状元。为什么要派假锦衣卫如京城到底是意欲何为？”
小的乃是奉了殿下的命令。
哦！殿下的命令。张子羽看着一旁的福王，福王脸色铁青，张子羽极为聪明，反口道：“殿下深受皇帝爱戴虽有些任性却也不会不顾人情，定是你想开通脱的说辞来人想将此贼羁押，明日单独再审。”
福王也随着退去。
殿下这个钦差大人分明就是为了避开殿下，殿下明日还来吗？
“彦公，明日我等不用再来了，这厮既然名义上将我等供出，可我有母后与父王的靠山哪怕是当朝的太傅又能乃我何？”
“可是殿下，这个钦差可不是一般之人，如果真的从吴为口中套出什么我等岂不就功亏一篑。”
“还望殿下能早做决断。”
“罢了罢了。先回府在说。”
门，吱呀一声大开，张子羽进来。
张子羽点点头，看着吴为：“你应该知道我为何不审就是为了保全你，不然你也不会如此安全留在牢狱之中。”
吴为看着他。没有吱声。
我来问你为何堂堂状元不做，去做了阉人的厂卫。
吴为下一跳：“什么！”
张子羽冷笑一声：“你应该是郑贵妃的人！”
“不是吗？你就是厂卫，如今你的主子将你弃之，你以为你能逃脱的了死的命运。”
“我告诉你如今只能从实招来我还能保你一条活路。”
“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何我等刚到荥阳我派锦衣卫入城之事既然会被荥阳的知县知晓。那个知县也是你们的人吗？”
“是的？这个县令也是我们殿下一手举荐之人，而且此人根本就是毫无用处乃是买来的官职。”
“这一点我能看的出来，而且为何你们今日来的如此之快难道你们殿下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不成。”
“期初我们殿下不知来的钦差大人是何人在者说我等还未能谋划周全。”
“你等计划何处，是否想杀死钦差。”
这倒不是，不知钦差大人还记得发生在河北的大案税赋被劫，这些不过是计划的一部分，然而此事还是失算了。本来在河南我们就拿了一部分的钱，但是孙公公就是不将关于关外的形式告知殿下。
“关外的形式？”张子羽不解。
“万历二年之事不知钦差大人还记得吗？”
“你是说李成梁将军剿灭建州叛乱，误杀了王杲也就是如今的努尔哈赤在关外已经谋反。”
张子羽大惊，看来此事不简单既然还牵扯了满洲鞑子。如此想来不敢小觑，还得上报朝廷才可决断。
张子羽大惊，不禁后脊骨发凉。
深夜，钦差行辕，书房中的张子羽在书桌前思考。张叔端着茶轻手轻脚进来，看到世子的神态，他赶忙轻轻放下茶杯，转身出去。
“张叔”张叔停住脚步转身过来，笑道：“世子有何事吩咐吗？”
张子羽道：“我来问你如果你是努尔哈赤在什么情况之下会背叛大明呢？”
张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世子我等不是在查血案和税赋吗？怎么又扯上了那个关外的判贼！”
张子羽笑道：“张叔我只是打个比方，如果你是努尔哈赤你会在什么情况之下背叛所谓的义父李成梁呢！”
杀父杀妻我觉得只有在这种情况之下才会做出如此过激的行为，亦或许这些鞑子根本不会顾及所谓的情义，他们可是蛮子根本不着廉耻既然还能将父亲的妻子过继给儿子，兄弟的妻子改嫁给弟弟这不是乱流伦是什么啊！
张子羽一笑二人踱步来回：“张叔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可你要知道他们蛮夷不似尔等天朝有仁义礼智信约束，做出以下出格之事对于他们草原部族而已是他们的仁义礼智信，我等也要尊重他们所制定的规则而不是埋汰，唐朝的太宗皇帝为何尊为天可汗那是应为他可是容忍不同的形式。”
“是啊！世子博学多才张叔不及，不过世子有没有想过这个努尔哈赤就是借着所谓的祖父与父亲之仇作为借口来徇私报复或许此人早有野心也为未可知。”张叔道。
张子羽心中一惊，“如果按人的第一个想法那是为了报仇。”
张叔道：“如此说来也合理，但是如果他不是常人呢！”
张子会意：“对！我怎么忘了，能成大事者皆可以不顾一些所谓常人不能达到的高度。”
“世子我不太明白你这么突然想起了所谓的努尔哈赤呢！”
“不知道张叔还记得一件事情吗？那孙伟作为司礼监大太监去了何处？”
“辽东。”张叔回答。
“好，既然是辽东那他一定见到过努尔哈赤的人，你难道不怀疑什么吗？”
“少爷的意思是！”张叔大惊。
“我们姑且可以说是不相信他，他既然可以全身而退难道不奇怪吗？”
张叔点点头，“也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这种十根不全之人做出这些事也不奇怪。”
“那他为什么一定要死呢！”
“这个！张叔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