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一起出海去旅行
陆星晚是心动的。
只是,她害怕大海,有点担心。
男人摸着小姑娘的头,“年年放心,落水这种事情不会发生,我们在船上可以看电影,唱歌,你不是一直想出海玩吗?”
冯嘉乐认真看向她,“以前我们过于迷信,没有带你感受大海的魅力,是我们的错。”
陆星晚不知怎么上了当,就这样和他出海了。
甚至,坐在船上开始选择情侣纹身的图案。
清冷的月光洒在甲板上,陆星晚披着紫色睡袍,坐在窗户旁边,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冯嘉乐从浴室出来,半倚在床头,就这样看着她。
仿佛在看一幅油画。
男人深邃的眼眸泛着汹涌的光芒,就像是深海里被掀起的波浪。
“宝宝,游艇上面,是不是很好玩,密西岛的旁边有一所拍卖所,到时候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陆星晚总算找到满意的纹身。
她回眸看向男人的视线,赤脚跑到床边,坐了上去。
“乐乐,我们就纹这个,好不好?”陆星晚走到冯嘉乐身边的时候,给他看了下那个图形,是一句希腊文。
“Σαςαγαπήσωπάντα.”我永远爱你。
“好,年年喜欢什么,我们就纹什么,我们纹在脚腕上面吧,胳膊上面太明显,长辈们发现要唠叨的。”
陆星晚点点头,她早就习惯,他陪她一起闯祸的时光。
从小到大,他从未扫兴,只要陆星晚喜欢的,他便会满足。
纹身这件事,他也没有坚决反对,只是和她讲了道理,说了这个东西的危害。
陆星晚感受到冯嘉乐视线的变化,男人的声线开始变得暗哑,轻哄着把人揽入自己的怀里。
小姑娘总算意识到,这个狗男人想做什么了。
刚要开溜,就被他拽了回来。
“宝贝,上次...在游艇上,我们没做完的事情,是不是需要补上?”
月光洒在冯嘉乐的身上,像是镀了一层耀眼的光芒。
此刻的男人,像是神祇走下神坛,变成了蛊惑人心的妖孽。
主卧里面,全英文的老电影正在播放着。
冯嘉乐的呼吸在她的耳边,几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陆星晚不知该如何剞劂。
他躺在自己的身边,像是水墨画里面做出来的翩翩公子,眉目清冷,像是为她走下神坛的高山白雪。
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愿意为她请假陪她散心。
也是他,愿意陪自己胡闹去刺青。
他纵容她的一切,包容她的一切,他爱她,剩余爱自己。
这样的男人,她又怎会拒绝,陆星晚搂着他的脖颈,亲了上去。
陆星晚先动情的后果,便是冯嘉乐积极的回应。
一个晚上,从床上到地毯,从单向玻璃的落地窗前到浴室的镜子前,两个人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着对彼此的需要。
冯嘉乐始终记得心理医生的话。
房内play也是恢复她情绪的一种方式,这件事,他太愿意了。
深夜。
陆星晚慵懒的趴在床上,闭着眼睛,却也睡不着。
有冯嘉乐的陪伴,似乎在海上没有那么害怕。
反而觉得在海上的生活,很舒服也很惬意。
不需要考虑工作,不用社交,更不用应对那些不喜欢的人。
她的身边只有冯嘉乐,这种日子是快活的。
她突然明白,为何景知念要与顾唯结婚。
因为她经历了生死,就不再矫情于很多细节,她只希望把海里想过的事情做了,那才是最好的。
“乐乐。”陆星晚声音沙哑,“我们...回北城以后,去领证吧。”
“没有求婚也不要紧,我们先去把红本本领了。”
冯嘉乐楞在那里,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他之前想了很多办法,让她与自己先把结婚证领了,她一直不肯。
这次,竟然自己主动来说。
转念一想,她现在情绪还不好,似乎现在领证不是什么好时候。
他还没有求婚,冯嘉乐不想让她有遗憾。
陆星晚看出男人的纠结,笑出了声,“冯乐乐,求婚这种东西是要有的,不过,我们举行婚礼之前,你和我求婚就好了,我只是觉得咱们订婚那么久了,还没有领结婚证,现在被顾唯他们抢了先,不太好。”
冯嘉乐搂着陆星晚,亲了好久。
“宝宝,谢谢你。我总算可以持证上岗了,我出息了。”
“这话说的,好像别人欺负你一样,你看大哥哪里欺负过你嘛。”
“不,这种感觉不一样,有了那张结婚证,我就觉得自己变身成高贵的陆小姐的老公,我更喜欢这个身份。”
小姑娘被男人哄的开心。
电影里出现了一句经典台词,“fOrme。”冯嘉乐原本想要放过她。
可是,他此刻很兴奋,只想要更多。
“既然冯太太睡不着,那我们就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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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航行,需要在海上漂四天。
陆星晚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她怒视着电影屏幕。
昨天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电影,拉入黑名单,再也不看了。
陆星晚看到桌前摆着一个粉色的盒子。
“冯嘉乐,这是什么?”
男人听到她的呼喊,气笑了,“怎么?小家伙,昨天还在喊我老公,乐乐,今天就喊我全名了,难道昨晚上路冯太太不满意?”
陆星晚想到他们荒唐的一夜,羞红了脸。
“好了不逗你了,刚才游艇停了两个小时,杰森他们海钓了一些海鲜,隔壁小岛也有渔民出海,我们又收了些,所以今日船上晚餐是海鲜。”
陆星晚挑眉,“那一定很新鲜。”
“这个盒子是景知念给你的礼物,她说中途在打开。”冯嘉乐摸摸她的头,“你闺蜜送你的东西,我不方便打开,就一直放在这里了。”
陆星晚无所谓的说着,“就算是成人用品也没关系,反正我们的关系已经不纯洁了。”
冯嘉乐被她的话,逗笑了。
随后打开粉色礼盒。
盒子里躺着一袭红色纱质长裙,很轻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裙子。
里面附着一张小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