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抓捕法南
法南的豪车停到了吴志源工作室门口。
真正的吴志源领着KIKO来到了法南的车前。
只见车门打开，吴志源看向里面的法南，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人，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但他还是按照KIKO的安排说出了台词：“我能进入顶级会员了吗？”
看着眼前这个摄影师，法南想了想，拿出手机操作，升级了吴志源的账户。
“Deal（成交）。”
一直没说话的KIKO就这样进了法南的车，吴志源看着她想要说些什么，却被KIKO用眼神制止。
车开动了，前往法南的富人区住所。
在车里，法南一直打量着KIKO。
但KIKO装作怯怯，低下眼神，有些回避法南。
法南饶有兴趣：“视频里看不清你的脸，真人长得还蛮漂亮的。”
KIKO还是低头不语。
“怎么称呼你啊？”性感磁性的男人声音蛊惑着女孩开口。
终于“我叫王小可。”，KIKO轻轻出声。
法南点点头：“你好，小可。”
说出来了，于是KIKO抬起头，盯着法南，想要观察他的神态变化，得到某个答案。
但法南却依然保持着神秘的微笑，KIKO看不透他。
KIKO还是按计划行事：“我手机要没电了，能充一会吗？”
法南指向USB接口。KIKO将手机插在车载USB上充电。
不过他好心提醒道：“放着吧，反正你要去的地方也不让你带进去。”
见到KIKO面不改色，法南起了兴致挑弄：“害怕吗？”
KIKO迷离的眼神看着法南。
“It’SnOtmyfirSttime.（这不是我第一次了）”
KIKO的话倒是把法南逗乐。
车在法南家门口停下。
法南带着KIKO下车，打开家门，带着她进去，穿过会客厅，这里空无一人，不像上次看到的那样人声鼎沸。
他们来到旋转楼梯处，是方思雅也曾来过的地方。
只见法南非常绅士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KIKO点点头，率先往地下室走去。
昏暗的灯光之下，KIKO走在前面，她感觉背后的法南一直在盯着自己，视线仿佛要穿透自己的肩胛。
等KIKO走进地下室，法南拉开一个帘子，里面是一个换衣空间，一进去KIKO就看到一套衣服陈列在架子上，旁边还有假发放着。
法南看着KIKO的表情，命令道：“我给你挑了一件，穿上。”
不动声色中，KIKO照办。
等KIKO换上了一套好看的裙子，从帘子后面出来，确实有些惊艳，她自己也似乎受到装扮的影响，而有些拘谨，她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是她姐姐一定经历过的一切。
只见房间里有许多奇形怪状的装饰品，法南正欣赏着。
法南背对着KIKO，坐在一个单人沙发椅上，他旁边是燃烧着的壁炉。
火光照到KIKO的脸上，她有一丝紧张。
听到KIKO出来的声音，法南并没有转过头来看。
KIKO只得更加主动一点，绕到法南正面，在他对面坐下。
她看到法南手里玩着一把水果刀。
“满意吗？”KIKO决定主动一点。
法南只是看了眼她，接着举起刀，看向自己的镜面反射。
“跟我想得一样。”
“那我们还等什么呢？”KIKO更主动了。
却见法南拿刀指着KIKO：“WhOareyOU？（你是谁？）”
KIKO笑了笑，之前的拘谨已然不见。
“你不是问过我了吗？这么快就忘了？”
法南也跟着笑了笑。
“我问的是，‘你’是谁。我知道你不是王小可，因为王小可已经死了。SOl＇m
gOnnaaSkagain,WhOareyOU？（所以我再问一次，你到底是谁？)”
KIKO盯着法南，表情中终于不再掩饰，而是充满着仇恨。
“我叫王胜男，我是王小可的妹妹。”
听到答案，法南放下刀，身体向后倾，他似乎轻松下来。
并不是什么大事，一个想要复仇的小女孩罢了。
“虽然这些视频你处理过了，但还是瞒不过我。用别人的账号上传为什么？你想干嘛？”
他不在意KIKO的威胁，只是好奇。
“引起你的注意。”
“OK，我注意到了，然后呢？”
“我想知道，是你杀了我的姐姐吗？”
即使她早已知道答案，她也要听他亲口说出来。
“如果是我，又能怎么样？”
法南大笑，慢慢前倾。
“所以你承认了？”
KIKO终于得偿所愿，但却有种无力感。
法南起身，将手中的水果刀放在了他和KIKO中间的桌子上。
他走向不远处的酒台，拿起酒杯给自己和KIKO各倒了一杯，仿佛要和她好好聊聊她姐姐。
“她呢，就是不太听话，有些人就喜欢驯服这样的。当然，驯服得多了，你们女人都一个样......”
听到这里，KIKO再也无法忍受，她伸手去够那把水果刀，哪知刚一碰触，水果刀和桌面通电，她瞬间被电击，直接瘫倒在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的KIKO，法南觉得这场狩猎过于轻松，他按了酒台旁的按钮，关闭了通电，回身走去，在KIKO面前蹲下。
“WhyareyOUSOStUpid?JUStlikeyOUrSiSter.（你怎么这么蠢，跟你姐一样）”
法南拽着KIKO的头发，将她拖到沙发上，他想给这女孩一个真正的教训。
“你很想你姐姐吗？那我送你去见她好了”
KIKO还未从电击带来的抽搐中恢复，但她尝试挣扎，踹了法南一脚。
法南见状，更是兽性大发，拆下领带，套在KIKO脖子上，用力勒住。
KIKO无力挣脱，她快喘不上气了。
“砰”
客厅大门被撞开。
林森带着众警员，持枪冲进屋内。
“FreeZe！举起手来！”
法南十分意外，但毕竟是真枪实弹的警察，他也不能再做什么。
只能轻轻松开双手，KIKO终于能大口喘气。
林英树随后冲来，直奔KIKO而去，满脸担心地查看她的身体情况。
咳嗽两声，KIKO嘲弄着林英树：“你行啊，卡着点来的呀？”
怜惜地看着眼前的女孩，林英树也笑了：“你手机的GPS更新有点慢，换一个吧。”
林森的枪依然对准法南。
法南慢慢举起双手，微微一笑。
“大家不用这么紧张嘛，玩一玩而已啦。”
……
法南被带回净水湾警局，只是他坐在审讯室里，显得很镇定。
而KIKO坐在观察室站着，看着法南，想要从这个男人看到一些慌张，但她没看到，甚至法南在审讯室里，还向他们挥手，好像能看见他们一样，但隔着玻璃其实法南只能看见自己。
林森路过观察室，准备进审讯室，他看向KIKO，知道这女孩付出了很多。
KIKO对林森点点头，希望赶紧开始审讯。
林森进入审讯室，仍然翻阅档案，并不急于开口。
反倒是法南主动搭话：“阿Sir，不得不说，这里的装修，比我想象得有品位。”
林森看了眼他：“我听说了，你特别会说话，这的确是个本事，我得向你学习。”
法南默认了，眉毛一挑，只是还没想到怎么接话。
但林森决定不让他主动开口了，一脸严肃地乘胜追击：“但你的本事，可不仅仅这一点啊。金融界、文娱界、科技界乃至政界，哪都有你，但我们连你是哪人都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啊？”
“做人要低调嘛。WOUldyOUliketOknOWWherel'mfrOm？（你想知道我是哪里人吗？）”法南低眉顺眼，仿佛是守法良民。
林森冷笑：“不用了，此刻我们正在你家里搜集所有可用证据，很快我们就会知道了。”
听到这话，法南终于忍不住有些生气，他家确实有很多见不得光的秘密。
“你知道我是谁吗？”法南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
林森笑了：“我知道你是个罪犯。”
法南不屑一顾：“什么罪？”
“这从何说起呢？我们刚刚看到你尝试行凶。你在MASK上的所有信息也都被我们找到了，其中包含教唆、组织卖淫，强奸、伤害女性......故意杀人。”
林森一张张翻着卷宗，仿佛是法南以后的审判记录一样。
“林Sir，警察这么办案吗？抓人是要讲证据的。”
法南虽然还很镇定，但他话里话外都已经进入了林森的逻辑里。
林森也不解释，只是拿出邵菲菲的照片。
“你认识她吗？”
法南眯着眼睛，仿佛仔细辨认，才说了句。
“认识。”
“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仍然是不思悔改的语气。
林森再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邵菲菲被虐待的照片。
“这种朋友关系吗？”
法南看了一眼，有些猥琐地说：“非常好的朋友。”
林森青筋暴起，指向邵菲菲身上的“汝”字文身。
“这是你的标记吗？”
法南笑了：“我中文不太好，这是什么字？”
林森突然有点词穷，却被老奸巨猾的法南看出了他的虚弱，他在诈他，法南笑出声来。
“林Sir，没别的事，我就要回家休息了。”
林森还想反驳，家丞敲门进来。
“森哥。”
看到家丞的暗示，林森起身要跟家丞出去，法南轻描淡写地开口，他要给出致命一击。
“哦，顺便提一句啊，我那天晚上是有不在场证明的，如果你们还在乎任何证据的话。”
出了审讯室，来人是李灿。
他一脸严肃，给林森递上尸检报告。
“什么都没有。”
林森震惊，查看着文件信息：“怎么可能？”
“没有任何毒药、迷药的痕迹，还做了性侵检测，体内也没有法南的DNA。”
林森不敢相信地看着李灿，但李灿这次却很认真。
林森瞟了眼自己的两个下属，都向他点点头，做了双重确认。
李灿看了眼所有人，正式下了结论。
“现在看来，邵菲菲真的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