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林淮生逃了
江清浅这边吃完饭,大熠和小灼也睡着了。
李爱芳就坐着和江清浅聊天,“你清姐姐离婚了,真是没有想到,那小野种真不是清清生的。”
江清浅诧异,“肯定了吗?那清清姐的孩子呢?”
“难产死了,接生婆收了红包不说的,清清跪着求她,她这才告诉她。”
李爱芳说到这个侄女,还是挺心疼的。
江清浅也同情顾清清,又问,“那现在清姐姐回二叔家住了吗?”
“嗯,暂时住着,她想找工作,你爸本来说给她找一个,可你二叔一家拒绝了,说是不能再麻烦我们。”
江清浅忽而想到什么,看着王兰,“妈,三哥没回来?”
“没,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王兰基本不管儿子,就算江正河成天不务正业,到处浪,她也不管。
偶尔在大院里带着大熠和小灼散步,有些嘴碎的婆子议论江正河,她也是一脸的无所谓,让她们说个够。
至于他以后讨不讨得到媳妇儿,王兰也不想管,现在她是有孙万事足。
徐娇没有上班。
偶尔过来帮忙。
江清浅这边刚吃完,回卧室挤奶时,徐娇就来了。
她满目的激动,还紧张兮兮的带上了门,“浅!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江清浅看她口袋鼓鼓攘攘的,眼睛一亮,“阿娇姐,啥好东西!快拿出来。”
然后徐娇就把一大把钱掏了出来,“这是上一周的盈利,分过后的。小三让我给你拿来。”
江清浅喵了一眼,不禁啧啧两声,“我三哥真厉害。阿娇姐,你也准备一起干?真不打算上班去?”
“不去!我这脾气你也知道,哪里受得了委屈。一个不小心就把办公桌给砸了。
你大哥也说了,我照顾好国安就成,其他的事情不管。就是让我不要太委屈自己,该出去走走就出去走走,不要闷着。”
徐娇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那就是把这么好的男人勾到了手里,加入了这么温馨的家庭。
江清浅故意啧啧出声,“哎呀,我嫂嫂和哥哥真是恩爱啊,这狗粮都撒到我跟前来了!”
徐娇有些不好意思,然后嘀咕起来,“我感觉小三这生意也有得做,所以我也投了一些钱。”
江清浅点头,“搞起来!”
徐娇忽而想到了什么,说:“浅,你上次给我的擦脸膏是你自己做的,对不?我感觉比雪花膏好使!
你这个也有搞头,改天你多做一些,我拿去卖。”
江清浅想了想说,“我们自己用用可以,拿去卖就算了,没有生产标识,也没有检查合格标,要有人诚心闹事儿,我们这是要赔偿的。”
“这倒是,你看我这脑子就只适合跟着你们混。”徐娇确实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那种。
她想得不多,所以没心眼。
江清浅想到赵英的事情,便问,“阿娇姐,你表姨是空军大院的吧?你帮我打听打听赵英最近在齐家过得如何。”
徐娇知道江清浅不是惹事儿的人,只有别人惹了她,她才会想反击,“赵英找你麻烦了?”
“今天莫名其妙在医院门口拦了我,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徐娇点点头,“好,我记下了。下午我就过去一趟表姨家,晚上来找你。”
“行!”
徐娇做事雷厉风行,向来如此。
江清浅把奶挤完,就又回医院去了。
而这边赵英心里就盘算着要怎么给江清浅一些苦头吃,她那么苦,她凭什么过得那么幸福,嫁了那么好的男人,还生了一对儿子!
凭什么?
明明该被祸害的是她,不是她!
赵英越想越是觉得委屈。
她得找个发泄口,那只能拿林淮生撒气。
虽然他现在已经很惨,但她还是很恨他!恨入了骨,恨不得将他剁成肉块。
赵英骑着自行车去了精神病医院。
推开病房门。
一股恶臭袭来。
赵英下意识的挡了挡鼻子,看着躺在床上,已经瘦脱了相的林淮生,嘴角轻勾,“要死了吗?”
林淮生听着熟悉的声音,条件反射的瑟缩了身体,惊恐的看着赵英,“不要,小英,不要伤我。
不要……你放我出去,我去给你挣钱。我去找江清浅,我娶了她,她就可以让我发财,真的,真的……”
林淮生这一段时间一直重复的做着上辈子的梦,很多细节他甚至都梦到了,他日想夜想的都是离开,娶江清浅!
他要重新开始他的人生,他要娶江清浅,他要成为梦里的大赢家,他要把赵英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几乎成为了他的执念。
赵英闻声,不禁哈哈的笑出声,“娶江清浅?你在做什么梦?江清浅嫁给顾西疆了!
你知道顾西疆是谁吗?西海大院最有出息的后生,第十三师里最年轻的团长!
你想娶江清浅,你得先把顾西疆弄死了才行!”
顾西疆……
是谁?
他怎么会抢先娶了江清浅,怎么会?
林淮生想了一会儿,才想起他璀璨的人生里有这么一个人!
他随时隐在黑暗里,不停的给他下绊子,可最后他都失败!
江家被拉下马后。
顾家也很快被他和那个神秘人拉下了马。
什么最年轻的团长,不过也被他踩在了脚下。
就算他一直给他找茬,可他仿佛受上天的眷顾。
顾西疆一次拿车撞他,他人都掉进河里了,可也没事,反倒是顾西疆自己受了重伤。
他的双腿本来就废了,那一次后,他更是爬不起来了!
顾西疆!算什么东西!什么都不是!
神秘人!
对,找到那个神秘人,他就可以再和那个神秘人联手,拉了江顾两家下马,他还是会成为最大的赢家。
想到这里,林淮生很激动,看着赵英,“小英,你放我出去,我先把顾家拉下马,先把顾西疆踩在脚下,我再抢了江清浅!”
赵英听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巴掌打在林淮生的脸上,“畜生不如的东西!
我会信了你的鬼话?你出去第一个要报复的是我吧!”
林淮生猛地从床上翻到地上,跪在了赵英的跟前,不停的磕头,“小英,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向你保证,我再也不会负你!
哪怕我娶了江清浅,我也不会碰她!真的。”
赵英听着林淮生的鬼话,忽而咯咯的笑出了声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笑着笑着,忽而目光凌厉的看着林淮生。
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水果刀,冰冷的刀片落在他的脖子上,“林淮生,我看你是真疯了吧?
你老二都没有了,你还想碰江清浅?哈哈哈哈……”
林淮生浑浑噩噩了这么久,他早就制定了周密的计划,“小英,让她嫁给一个太监,那不是对她更大的污辱吗?
她那么清冷,那么高高在上,我去把她从天上拽下来,狠狠地踩在泥里,成为整个大京市的大笑话!不好吗?”
赵英听着,落在林淮生脖子上的刀松了一下,然后她似想到了什么,眼里盛满了狰狞……
刀慢慢地挑开了他的衣衫,刀划过他的胸膛,剖开了皮肉,腥红的血珠儿汩汩而出。
林淮生痛到五官扭曲,却也没有哼一声,还在看着赵英,笑得极其的狗腿,讨好。
赵英看着鲜血淌出来的那一刻,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兴奋,沸腾,她在林淮生的耳畔说:“我希望有一天江清浅也被我这样一点点的划开皮肉,看着血淌了她全身。
林淮生,你说,你可以做到吗?”
林淮生见有希望,激动到无以复加,“好!好!我把她送给你,你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
赵英松了刀,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淮生,“这刀留给你,就看你有没有本事逃出去了。”
说完,她摔门而去。
林淮生看着地上带血的刀,再看了看自己满是伤的身体,他忍下所有的屈辱,就为了有朝一日能扬眉吐气。
他慢慢地弯腰捡起地上的刀,紧紧地攥在手里,满目嗜血的看着那把刀。
不管是江清浅,还是赵英!
他一个都不放过!
这些欺辱过他的女人,他通通都要踩在脚下,凌迟处死!
他要将她们的血肉一点点的片下来,他要划花她们的脸!!
林淮生把刀藏了起来,藏到无人能找到的地方,然后开始养伤,坐等机会。
他可以肯定一点,赵英近期不会再来伤他,那么他只要养好伤,等到机会,就可以永远的离开这个牢笼!永远!
……
夜里八点。
顾西疆回来的时候。
两个崽都睡了。
江清浅正在看书,听着动静,起身,“回来了,饿了吗?”
“不饿,我在食堂吃了。”
顾西疆都是吃了饭回来,生怕他回来,江清浅又去厨房里忙碌。
两个娃不好带,两个妈都很辛苦,江清浅又要学习,又要奶娃,他哪里舍得她累一点点。
江清浅上前环住他的窄腰,“想我没?”
关了门。
门外严肃的顾团长瞬间化身成了饿狼。
顺产二十天左右就可以同房。
坐月子期间,顾西疆是一直没有碰她,就怕她恢复得不好。
现在都过去一个多月了。
顾西疆终是忍不住了。
两人好一番缠绵,江清浅脸颊酡红的看着顾西疆。
两人眼神又腻歪了一会儿。
顾西疆还是没有舍得太折腾她,便起身去打了水给江清浅擦洗,她爱干净,事前事后都喜欢清洗得干干净净。
他也养成了这个好习惯。
忙碌完后。
江清浅就枕在顾西疆的怀里,问:“那个于学波是不是有问题?”
她知道很多军队机密的事情,老妈他们是不知道的。
那天她看顾西疆的反应就知道这个于学波有问题。
顾西疆轻点她的鼻尖儿,“怎么什么都隐瞒不过你。”
江清浅好奇的问,“是敌特?”
现在虽然没有全面禁枪,可在大京市普通人也不可能持枪的。
顾西疆拥住了江清浅,“别好奇这些事情,组织也有规定。”
江清浅撇嘴,“这好像也不在你的管辖范围内吧?”
顾西疆真是拿了她没辙,“目前是怀疑,所以在进一步的调查。”
江清浅饶有深意的哦一声,又问,“清姐姐争取到了什么?”
“婚离了,还得了一份工作。这是于家赔偿她的,再就是于学波工作给撸了。”
江清浅点点头,“好事儿,这种人在邮电局工作也挺危险的。”
两人又絮絮叨叨的聊了一会儿。
江清浅也把下午碰到赵英的事情说了一遍,顾西疆猛地坐起身。
江清浅看他的脸色沉重,“别紧张,她还伤不到我一分。”
顾西疆低语:“她为什么突然对你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江清浅手慢慢地捏成拳头,“我怀疑她可能是知道了什么。林淮生最近是什么情况?”
“你且小心一些,林淮生那里我知道盯紧。”顾西疆安抚江清浅的情绪。
江清浅知道他做事是个周密全面的人,没有太纠结,却也没有想过坐以待毙。
如果实在不行。
那就死了吧。
通通死了,以绝后患。
林淮生本来也是该死之人。
江清浅又想到赵英那疯癫的样子,心下生了一个主意,她便与顾西疆说了。
顾西疆点头,“明天我就安排!”
江清浅看着顾西疆亲了亲他的额头,“有你可真好,我就能高枕无忧。”
“这是身为你丈夫,应做的。”
江清浅嗯一声。
她知道这事儿一安排出去,往后的赵英应该没有空来骚扰她了,毕竟恶人需要恶人磨。
确实如此。
江清浅夫妻俩的骚操作,让赵英崩溃!
赵英正准备对江清浅下手,不让她好过时,林淮生的父母来京了。
她真的是低估了乡下人的本事,低估了林淮生父母的不要脸。
这天赵英刚下楼,就接收到小舅妈仇恨的眼神,“小英啊,我记得你在砖儿胡同有一个小院子吧?”
“小舅妈,您什么意思?您要赶我走吗?”
赵英是个受不得委屈的人,哪怕是自己的舅妈,她也不会留一丝情面。
小舅妈冷笑,“你也看到了,这屋子并不宽敞,你占的可是小莹的卧室,不知道的,以为你才是齐家的孙女。”
“小莹妹妹自己让给我住的,我怎么就不能住了?”她说着,还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
她今天约了王院长的女儿王姗出来玩,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她,她没有资格放人家鸽子。
哪怕小舅妈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她也只能受着。
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
却不想小舅妈忽而挡了她的去路,“赵英,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你如果今天不搬,我等会儿就可以帮你搬了。”
赵英却是一脸的无所谓,“那您尽管试试,好了。”
说完,直接一把推开小舅妈的手出了门。
气得小舅妈吹胡子瞪眼,她实在是忍不了,就开始指桑骂槐,“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
谁天天可着娘家打秋风,一天两天就算了,还想长期住?年纪轻轻,不工作,天天坐吃等死的!
也不知道谁有义务养着她,废物,没用的东西!”
屋里的老太太起来就听到这话,脸色微沉,看了看赵英上了锁的卧室。
而这边齐美兰看着老太太,就开始擦眼睛,“妈,我是不是在这里碍着二嫂的眼了,也硬着您的眼了。
那我今天就回了吧。省得在这里打扰了你们。”
老太太没说话。
齐美兰就知道,她长期住在娘家也不像话,当真回去收东西。
老太太还是没有吭声。
这个小女儿给她宠坏了,所以才那么任性。
哎。
而这边出了门的赵英,刚走到大院门口,正好就与林淮生父母碰上了!
赵英想绕道走,都走不成。
因为这两人的眼神太厉害,隔老远就认出她来,“同志,你看,那位,那位就是我儿媳妇!
我那城里的儿媳妇,军官家的千金。”
警卫员立即说道:“小赵同志,这两位是你的公婆?”
赵英皮笑,肉不笑,“是的。”
林母激动的走上前,“小英,妈可想你了,你看家里的事情没忙完,我都看你来了。
你说你怎么住这空军大院来了,怎么不住中海大院?”
她说着,一面拿过身后的编织袋,“这是我给你带的一些山货,你看看喜欢不?”
赵英一脸的嫌弃,“谁告诉你,我住在这里的?”
林母感觉到赵英的态度不对,看了看身边的老头子,“我们去中海大院找你,警卫员和我们说的啊。”
老头子已经听到了一些风声,但他没吭声,就是想看这个儿媳要怎么解释。
结果他们就只看到她一脸的嫌弃。
赵英哦一声,退后了一步,“这是我外祖家,你们八竿子打不着,就不用进去了。
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说着,骑上自行车就要走。
林母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后面的车座,然后嚎出声,“赵英,你跑什么?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故意躲着我们?你是不是把我们儿子弄死了?看来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你对我儿非打即骂。
把我儿打死了?”
林父可一直是以这个儿子为荣,现在看赵英的反应,猜得七七八八,情绪一时有些失了控。
一手直接就将赵英的自行车推倒在地,“你躲什么躲?我好好的儿子进了你们赵家门,现在连人都看不到了?”
自行车倒地直接压在了赵英身上。
她虽然现在瘦了不少,那也比普通人胖些,被自行车压着,她挣扎着,都爬不起来。
林母见赵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有些急了,直接就骑她身上去,“小贱皮子,你说!
你把我儿子弄哪儿去了?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枉我把你当亲生闺女一样的疼,你居然这么对我儿子!
你是军官女儿了不起,你就能草菅人命了!你赔我儿子!赔我儿子!”
赵英咬碎了牙,眼里淬着毒,“起开!”
“反了!反了!有你这么对婆母的?在我们那里就没有这个理儿。”林母是农村妇人。
天天下地干农活,一身的劲儿。
压在赵英的身上,她是怎么也推不开。
赵英恼了,“你们再不起开,那就永远别想见到林淮生!”
果然。
这是他们的软肋。
她一说到林淮生,两人瞬间不敢做什么。
赵英一把推开林母,艰难的从从自行车底下爬起来,却不想……她刚刚站起来,林母突然像疯了一样,扑过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
赵英给林母按在了旁边的草地上打。
“你个小贱人,你以前是军官女儿,我打不得你,你现在什么都不是,我还不能打了!
儿媳妇儿不打不着家,看我今天不抽死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听话!”
“啊……”
一声接一声的惨叫。
打得赵英不停的求饶。
还是那边的警卫员看不下去,忙过来制止。
这场战争才消停。
林母打人,却恶人先告状,“我苦命的儿啊!你死得好惨啊!这个杀人凶手居然还在外面消遥快活!
没天理啊!我要告她!我要告到领袖那里去,这个黑心的婆娘!这个贱皮子!”
林母越哭越上劲儿。
赵英给她打得头发凌乱,鼻青脸肿。
她是真没有想到林淮生那么弱,可他娘却这么大的力气。
打得她根本无力招架。
门口没一会儿就围来了不少围观的人,空军大院的治安队都来了,把几人全部带到了办公室调节。
林母把农村泼妇的形象发挥到淋漓尽致。
指着赵英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赵英说一句,她骂十句。
治安队的人调节得头疼,最后叫来了这片区的妇女主任。
妇女主任看着就头疼,最后把齐家老太太叫来了。
调节了半天。
最后以赵英把林母,林父带到砖儿胡同的小院住下来为结局。
赵英以为林父林母见了林淮生就会走。
她是转天准备带人去见林淮生的。
结果!
当天夜里赵英就收到消息,林淮生跑了,伤了三个医生,然后逃了。
非常的突然。
赵英不意外,她留了刀给他,就是想让他跑的。
结果……她没有想到的是她会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林淮生这么一跑,林父林母见不到林淮生,便要长期逗留在大京市。
赵英回不了空军大院。
便想去朋友家蹭,可她家那点事儿闹得沸沸扬扬,根本没有人敢收留她。
林父林母这两老人特别能折腾。
住进砖儿胡同不过两三天,就把整个胡同的人都认识了,而且还从邻居的嘴里听到了不少有关她家儿子的事情。
比如赵英把林淮生关屋里,不给饭,不给水。
又比如赵英把林淮生当狗一样的虐待,让他跪在大门口,让他趴着舔饭。
反正一传十,十传百,一个比一个传得离谱。
最后版本简直面目全非。
林父林母听得脑子充血!
赵英气得站自家门口破口大骂了好半天,“长舌妇,成天吃饱了撑的,谁让你嚼我家舌根!
我那夫妻恩爱,怎么在你们的嘴里就变成了虐待!丧良心的,不会说话,别说话!
舌头多余了,过来我给你割了,满嘴喷粪的小贱蹄子,破烂货……”
林母都震惊了,一个城里姑娘,居然骂得比她一个乡下妇人还难听。
林母实在是忍不了了!
一把将赵英拽进门,“赵英,我淮生到底在哪里!!!”